以朴慧姬一个感激地眼神,我轻车熟路的向她解释道“其实资金链倒还是小问题,关键在于我本来就是打算把中联远洋拆给绍基新创的,只不过现在我把时间提前了一些。”
“我看报纸上有报道说上海的周仲毅周先生要来云洲?”朴慧姬似乎已经完全掌握了我那种启发式的交流方式,虽然她是在提醒我一些东西,却总能恰当的照顾到我的男性自尊。
“他的确是冲着基金会来的!”思索着点了点头,我近乎于自自语的向朴慧姬勾勒道“老周现在是首富了,这身价不一样,做事的气度自然就不一样。不过你们看到的都是表面现在,他的根本目的不是想要基金会的控制权,而是想要我的那个金鳌。商人不得干政,但商人却处处想和政治搭伙,金鳌自然就成了这些人眼中的大餐。”
“所以我们的资金链一定会在这段日子被人有意的崩紧,对吗?望囡在上海的银根好像被人抽走了大半。”因为很清楚我的思维模式,所以朴慧姬很自然的就把整件事联系到了一起。
“我们?”小声地在心里重复了一遍朴慧姬的“口误”,我心不在焉的抚弄着踏雪的鬃毛冷笑道“一切都只是刚刚开始,蛇吞象不过也就是个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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