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先驱,大家现在都已经知道了互联网将是未来it业发展的主攻方向。因此从某种意义上讲,现在的微软,就是二十年前的ibm,ibm可以因为判断失误而放走盖茨,但因此而受到过伤害的盖茨却不会放走就像当年的微软那般有潜力的布林和拉?;佩奇。因为有些事情只有经历过,你才可能学会珍惜”我不是故意要把自己地情绪带进思考当中,但不知道为什么,我最近说话的时候总是老气横秋的。
或许是察觉到了我在想什么,曾紫墨善意地朝我笑了笑“叶先生,如果我的分析没错,那么你是想首先打造微软google这个运筹平台,而后再用这个运筹平台去和ibm谈条件。一方面你要ibm把个人pc业务剥离给讯驰,另外一方面你还要它必须参与到这个合作同盟当中来。对吗?”
“再努力下,只差一点点你就可以挖掘到我的真正意图了”曾紫墨毕竟对政治这套把戏还不是很熟练,所以她虽然已经挖到了整件事情的本质,但统筹全局的能力却仍旧还差着些许的火候。
“鲇鱼效应?”在我的鼓励下,曾紫墨很冷静地继续分析道“你首先是在一年前把拉瑞?;艾利森这个疯子带入到了这个计划当中,有了他和咱们合作的基础,微软必定因此而眼红。而你现在想要从微软身上得到东西,应该不知是那个什么家用游戏机,而是微软曾经对国内许诺过现在却一直在推诿的实验室。所以在甲骨文和googl的双重刺激下。微软一定会有选择的放弃自己的狡猾,通过和咱们合作来兑现当年地承诺,而这,也是它进入中国市场和打击甲骨文地唯一办法。”
“甲骨文应该也是这么想的!”见我点头赞赏,曾紫墨长舒了口气道“就像咱们曾经和拉瑞地合作,以及拉瑞和ibm的那个口头合作刺激到了微软一样。如果拉瑞知道了咱们跟微软有大的合作。那么单纯就中国市场这一块儿而,它一定会用放弃和ibm的暧昧关系为代价来挽回自己在咱们面前的那点儿形象。于是ibm就成了真正意义上的孤家寡人。这个时候只要讯驰提出收购的请求,它基本上不会太矜持。但是有一点我很担心,如果我们和微软合作,是不是会影响到和拉瑞之间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关系呢?”
“我们是商人不是黑社会,我们看重的是利益而不是信义,何况现在黑社会都不讲什么信义了!我要的就是让甲骨文难受,不仅是它,我还要微软也难受。他们既然不肯把自己最好的东西拿出来,咱们就用竞争的方式抢劫他们。所以虽然这是一次多方合作,但我希望他们每个人和咱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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