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的第九天,她就遇上了她老板崔雷的朋友,也就是我。我没有让这个女孩儿陪我喝酒,只是告诉了她我不喜欢在嫖妓的时候说话后,让她帮我洗了个澡,然后得到了她最宝贵的东西。
听到这里,高静并没有像我想象中的那样愤怒,而是很有酒兴的笑了出来“你当时知道她的身份?你是故意的?她为什么不反抗?”
“你是在问我,还是在问你自己?”我也笑了,笑的甚至比高静还放肆“如果当时的人是你,你会反抗吗?如果当时你不知道胡文忠在想什么而只知道我是崔雷的把兄弟,你会反抗吗?如果说只要把灵魂出卖给撒旦,就可以把你想消灭的恶魔送回地狱,你会出卖吗?她会!被上帝欺骗了的任何一个虔诚的教徒在知道事情的真相之前都会,或者我们不应该说这是一种出卖,而更像是一种对自己灵魂的洗涤”
我和高静就像两个疯子一样,肆无忌惮的在凯悦的餐厅里用自己畅快的笑声来为彼此下酒,第一次,我发现原来自己也可以真的喝醉。
“后来呢?”高静首先止住了笑声,旋而用一种我熟悉的动作为自己点燃了一支烟,然后又顺手扔给了我一支。
苏烟的干辣配小烧的辛烈,这种味道真的不错,让人在强忍着流泪的同时,忍不住就想把自己的回忆往外翻“后来这个女孩儿忍辱负重了,事后她就跑到崔雷那里哭诉了一场,在崔雷的调停下成了我的私娈,或者按现在通用的职称来称呼就是二奶。而后,她被我培养成了云洲最年轻的女企业家,也是去年云洲的十大杰出青年之一。”
“欧雪婷!”在我痛苦的表情衬托下,高静终于用自己的同情和悔恨猜到了这个女孩儿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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