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怪他老人家脾气不好,也不要总被他老人家那种张牙舞爪的样子感动,在这个该用猛藥的时候,任何一个人都会这么做,否则他跟本就不可能被推上这个位置。但是咱们的大佬毕竟在解放前就已经是个了不起的人物了,所以他甘愿被推到前台,也只有被推到前台,他才能为自己筹到一些筹码。而这也就是他为什么在立足未稳的时候抽自己一个嘴巴的关键所在。”
看着马国为哆哆嗦嗦的样子,我有些不忍的将车窗统统地升了起来,然后尽量做出了一个自己满意的微笑说道“我早就说过,云洲这盘棋很多人在下,现在到了收官阶段,我们基本上已经可以确定南边吹来的风更强一些。但即便是这样,为了测量风向和风速,北京也一定会在这里留几个风向标,否则要是出现冷锋过境的暴雨天气,那可就得不偿失喽。”
“那咱们呢?咱们现在是甘草还是配料?”失神儿了一阵儿,马国为终于问出了一句切在要害上的问题。
这个问题很难,因为谁都不想当藥引子,于是刚刚升起的车窗,又被我落了下来“不管老陈这杆旗倒不倒,也不管新来的大佬是谁,云洲永远都只有一个姓!所以说,咱们就不要奢望自己能像螃蟹那样横行无忌了,夹缝中求生存才是咱们该做的,而且夹缝中滞留的那些养料,其实比明面上的东西要好的多,也安全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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