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第一资本,这个庞然大物的背景决定了它不可能在瞬间被击倒,所以我选择迂回前进。”
崔雷显然是没跟上我的思路,他从自己的自卑情绪中抽身出来后专注的不满道“你小样儿的这毛病就不能改改?我不是囡姐,也没有她手底下现在在云洲搞得风生水起的那个什么叫曾紫墨的姐姐那么聪明,你一条一条的说行不?正琢磨着怎么利用阿布和萨兰妮他们跟包钢搭上线的事儿呢怎么突然又跑出来了飞机跟银行!你不觉得自己蹦的太快了?”
“其实这本身就是一件事儿!”被崔雷的迟钝打击的有些郁闷,我只得悻悻的收回自己的得意,转而用最原始的办法向他灌输道“从半年前我在香港和我姐姐定下了关于汇丰的收购案开始,我所做的一切就都是围绕着这件事在做,我之所以首先大老远的跑到西北去收购八一钢铁,除了它本身所蕴含的诱惑力之外,用它向中亚和包钢伸手其实才是我把它放在收购次序的第一位的主要原因,而目的则只有一个,那就是引阿布入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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