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看你对好朋友是怎么定义的咯!”被林芷玲忽然冒出来的这个和此刻不相干的问题打击的有些难受。于是我很没风度的剥夺了她继续向我提问的权利,生生的将她的注意力领到了眼前的潮州菜上。
不知道是林芷玲是因为吃得太饱,还是因为她真的很有空闲,反正这位嗲妹在吃过晚餐后并没有打算放过我的意思,于是我们这两个惹眼的柱子不但借着夜色接连的体味了旺角、佐敦的夜生活之间有什么不同,甚至就连兰桂坊的味道都被嗲妹牢牢的记在了脑子里。直到我都开始为穿着高跟鞋走了一晚上的她感到辛苦,嗲妹才带着自己体味到的那些香港印象被我送回了与她这次香港之行颇有缘份的半岛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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