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场。如果仍旧以去年为例地话,俄罗斯天然气公司仅仅是向独联体和波罗的海国家,便出口了一千五百六十三亿立方米,为俄罗斯换回近百亿美元地外汇收入,占到俄罗斯出口总额的2%。所以,如果单纯从俄罗斯天然气公司对国家的影响力来看。它无疑具备了国家垄断资本主义的特性。”
“那股票呢?”普京带着一种失望的表情。颇为惋惜的向我求证“叶,或许你说的并不全面!我记得切尔诺梅尔金曾经发起过私有化债券与俄罗斯天然气公司股票之间的等价置换。这种等价置换让俄罗斯天然气公司的职工都变成了小股东,不是吗?”
“那个时候你好像在德国!”我笑着摇了摇头,抱歉得向普京耸耸肩“据我所知,那一次俄罗斯天然气公司总共发行了二百三十六亿七千万股股票,这些股票对外公布的分配方式为联邦政府40%、私人投资者33%、本公司职工15%、公司领导10%、外国投资者9%以及海参威金融交易所0.9%的上市流通股。但事实呢?目前切尔诺梅尔金一个人就持有俄罗斯天然气公司10%的股份,这难道不是一种讽刺吗?”
看着无以对且表情冷淡的普京,我继续解释道“这也正是俄罗斯天然气的畸形所在!因为这个具备了国家垄断特点但却有少数几个人控制的私人组织,不但通过手中所掌握的资本将触角伸到了国家的各个角落,而且还通过其原有地政府背景优势。将影响力扩大到了整个政府部门。这其中最直接的表现就是切尔诺梅尔金以及和他相关的那些人的权利交接。例如在1992年,切尔诺梅尔金成为了国家总理之后,他立刻将俄罗斯天然气公司交给了华西列夫经营,而在1996年6月他又把华西列夫任命为能源-电力工业部的部长,而原部长沙夫兰尼科则成为了秋明石油公司地总裁。
在这种错综复杂的权利交叠中。切尔诺梅尔金已经将整个俄罗斯天然气公司的根系深深的扎了下去,于是这就使得人们不能轻易地想撼动它。而即便是现在它因为经济危机已经枯朽,人们也不敢轻易将它拔出来,因为它的根系扎得太深。只要人们一用力,这棵树肯定将被折断,而它的根系却仍像一根巨刺一般留在土壤中。但对此人们却无能为力,因为如果人们想拔掉卢卡伊尔,只要趁它枯朽的时候就可以完成,即便是它的根系断在了土壤里,人们也可以轻易的刨出来。但如果想刨出俄罗斯天然气公司扎在政府中的根,就不得不将土挖的很深,面积挖的很广,而对于现在的俄罗斯来说。如果人们真地这么做了,那将是一场万劫不复的灾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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