抛开这个克里姆林宫地教父来看这件事的话,它将是极其合理的。”
“可是不仅仅只有别列佐夫斯基在对政府指手画脚”普京对于我的论断有些茫然,讷讷的的反问了我一句“你的意思是说俄罗斯不存在寡头吗?那么别列佐夫斯基以外的那些人又怎么解释呢?”
“是不存在寡头经济!”我纠正了普京一句,义正辞的说道“绝不可以让现阶段俄罗斯出现地资本家控制克里姆林宫的政治生活,他们不可以、也没有权力影响政府的决策。如果有像别列佐夫斯基那样喜欢将自己和政府混为一谈的资本家,那么政府有义务也有必要让他遵守秩序。
其实国家手里应当时刻紧握着一根叫做法律的束棒,虽然这根束棒只能使用一次,但它必须有一种一击毙命的威慑力。让任何人不可小看它。但同时。国家不应当轻易动用这根束棒,只有等真的有像别列佐夫斯基这样地人出现时,这只束棒才会毫不犹豫的击倒他。因为,任何人都不能要挟国家!”
我的正义感让普京终于明白了过来,顿时松开微微皱起地眉头试着向我确定“叶,你是说俄罗斯根本就不存在寡头经济,我们所看到的只不过是几个热心于干扰国家政治生活的小丑制造的一出闹剧,一出将雏型资本主义变成了伪寡头经济的闹剧,对吗?”
“只是名字不同而已!”我笑着向轻松下来的萨兰诺娃耸耸肩。点燃烟后解释道“其实政治和生意之间应该有一条明确地界限,政治家和商人谁都不可以越过这条线,否则将面对地是束棒的严厉惩罚。但这不是说商人不可以参与政治,而恰恰地推动了商人参与政治的积极性。因为,在束棒的威胁下,商人只能寻求政治庇护,而不可能轻易的左右政治生活。而这,也就是欧洲式的政党体系的精髓所在,即经济支持政治。政治为经济服务,如果变成经济控制政治,政治为经济服务的话,那这也就成了你所谓的寡头经济。”
看着普京陷入一阵赞同的沉思之中,我轻轻的向他抛出了自己的最终计划“其实从我到莫斯科的那天起,萨兰妮就不再是一个所谓的寡头。现在包括我的另外两位合作伙伴波塔宁和弗里德曼在内。他们已经完全的转变了角色,成为了一个真正意义上的跨国集团的参与者。而我们将达成一种共识。一种做世界上最有些得商人以及最最紧密地合作团体的共识。但这种共识有一个前提,即我们需要政治保护,为了得到这个保护,我们想让你成为我们在克里姆林宫的代人”
“为什么会选我呢?”普京从沉思中回过神,淡淡的看着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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