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转变,给了我们一个在痛哭后深呼吸的机会,而他的画面里那阴影中流动的色彩,更像是自身情绪的倒影。”
“我比较难接受!”嗲妹难以理解的摇了摇头,抢先付了车费后,引着我们走进了奥朗热利博物馆。看着她周到而轻盈的背影,我若有若无的对朴慧姬呢喃了一句“或许她真的只是想对我在拉斯维加斯请她吃午餐的行为表示感谢呢?”“不知道!”朴慧姬小声地摇了摇头,安静的陪着我伫立在被《睡莲》连作中那无边无际的池水与莲叶环绕着的奥朗热利博物馆圆形厅里,像我一样开始闭上眼享受着流泪的冲动。
当我从这种奇幻般的感觉中挣脱出来时,眼角仍旧挂着一丝泪痕的朴慧姬首先微笑着帮我擦掉眼泪,尔后向和这间展厅有些格格不入的林芷玲解释道“这幅《睡莲》是莫奈在他的第二个妻子爱丽丝死后,忍着悲痛用他因为白内障的折磨而几近失明的左眼完成的。莫奈将他生命中最后十二年的勇气全都赋予了这幅画,甚至在第一次世界大战的硝烟弥漫在离他的池塘仅四十英里的地方时,莫奈也没有放弃与他悲剧性的命运争抢时间。其实与其说莫奈是在画他的池塘,倒不如说他是在画自己的生命,画一种始终在自我压抑的浓重色彩下挣扎着想突破自我束缚的那种光景瞬间流动的生命。其实睡莲表达的不是安静,而是莫奈对那种深藏在静谧的光景中那无法挣脱的清教徒般自我压抑的思考。”
朴慧姬并没有来得及在《睡莲》的冲击下将自己的感悟完全讲述给林芷玲便被自己的话定在了原地。看着她呆呆的望着我的样子,我冲她们两个露出我自出生以来最傻的一个微笑后,快步的冲出了奥朗热利博物馆。
坐在奥朗热利博物馆外冰凉的石阶上,我扔给唐俊一支苏烟后借着口中淡蓝的烟雾做了个深呼吸“如果是你,你怎么选?”“没的选!”唐俊点燃烟后,看着街道上散漫的游走着的行人扬扬嘴角“其实除了向前走,他们根本就不知道自己下一站该去哪里”
“那看来我比他们要清醒一点”我苦笑着站起身,拉着跟着我跑出奥朗热利博物馆的朴慧姬的手不耐烦的向她身后不知所谓的林芷玲坦白道“林小姐,谢谢你带我们来奥朗热利博物馆,不过我们真的不想占用你太多的时间,希望下次你去香港的时候咱们有机会在一起聊天。”“没关系的!”林芷玲被我的坦白弄得有些脸红,略带幽怨的看着我“叶先生,希望你和你女朋友在巴黎过的愉快。”“希望你在米兰有新的收获!”我无所谓的冲她耸耸肩,转身拉着朴慧姬嘀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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