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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身边的宫女太监也适时地露出惊疑不定的神色,仿佛坐实了白若曦的嫌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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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若曦心中冷笑,面上却是一片委屈与惶然:“贵妃娘娘明鉴,臣妾与悦才人姐妹情深,这段时间以来嫔妾对她照顾有加,怎会忍心加害?这其中定有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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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会?”画眉不依不饶,“我家主子除了这金蕊甜雪酥,今日再未进过其他吃食!不是你,还能有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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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白若曦身上,怀疑、指责、幸灾乐祸,不一而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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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若曦腹中亦是龙裔,若她为争宠而除去悦才人腹中之子,动机也算“充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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琳琅和春桃急得快要哭出来,却又不知如何辩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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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若曦深吸一口气,扶着肚子,泫然欲泣:“本宫百口莫辩,只求皇上圣裁!”恰在这时,殿外传来一声通传:“皇上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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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慌忙跪下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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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黄的身影疾步跨入殿内,龙涎香的气息瞬间压过了血腥和药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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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面沉似水,目光如电,扫过一片狼藉的内室和床上奄奄一息的悦才人,最后落在白若曦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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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冰冷的声音不带一丝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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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贵妃抢先开口,将方才的情形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末了还“忧心忡忡”地补充:“皇上,瑾贵嫔身怀龙裔,心急些也是有的,只是悦才人腹中的,亦是皇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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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住口!”皇帝厉声打断丽贵妃,眼神锐利得让她心头一颤,他转向白若曦,语气稍缓,却依旧带着审视:“若曦,你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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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若曦盈盈下拜,泪珠滚落:“皇上,臣妾冤枉!臣妾今日去给太后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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