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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有令,留你不得。”小禄子眼中闪过一丝厉色,从怀中摸出一截早已备好的白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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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要……”小泉子惊恐地尖叫,声音却被堵在了喉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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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房内,很快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和细微的挣扎声,然后,一切归于沉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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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禄子面无表情地整理了一下衣衫,将那包银子塞进小泉子冰冷的怀中,伪造了畏罪自缢的假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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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出柴房,对守在门外的两个小太监道:“处理干净些,莫留下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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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禄公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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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下,小禄子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仿佛从未出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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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养心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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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黄的御案后,皇帝脸色铁青,殿中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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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若曦一身素净宫装,面带倦容,粉黛掩饰不住的病弱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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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琳琅的搀扶下走进养心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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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身旁,是被押解上殿的秦芳,以及面如死灰的舒婕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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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福将一应证物呈上:掺了软筋草的“玉兰安神香”,王喜的供词,秦芳的供词,以及在秦芳住处搜出的那支赤金镶红宝石流苏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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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子沁!秦芳!”皇帝的声音如同淬了冰,“你们还有何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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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芳早已吓得魂不附体,只是磕头如捣蒜:“皇上饶命!皇上饶命!都是奴婢一人所为!是奴婢嫉妒瑾婕妤,与舒主子无关!真的与舒主子无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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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子沁一言不发的站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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