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也只能开西药,又不是伤风感冒,吃什么药啊,后来慢慢经验多些了,就在家里放瓶药酒,再受伤了就给自己揉揉,唔,我那时用的也是这个脾子。”
“台湾很少有女孩子扭伤会搓药酒,这个味道有些重。”苏晨微微笑着,模样娴静美好“我倒是求之不得,这个味道是家的味道,涂在身上,味道重点就当是思乡了。”
顾瑾言忍不住轻笑出声“那你怎么不把药酒当香水用?那些调制一滴香水就卖几万美元的调香师,听你这么说就该害怕了,要是人人都像你这样,他们就都该失业了。”
“才不是,不是每个人都有我这么好的眼光的。”她的笑容飞扬,这样的笑颜他很久没见过了,从一开始的怀念到后来开始怀疑,这样的容颜是不是从来都只存在于他的梦中?他与地相遇一场,是不是只是他的南柯一梦?
一时间,他眼神定定地看着她的脸,她熟悉的笑容和他脑海里的笑颜重叠了。“唔,差不多了,揉多了反而不好,你先下去吧,我洗洗手再下楼。”说完她把药酒盖旋上,转身背对他,把药酒放回原位。
“嗯。”顾瑾言把衣服一穿,然后转身走出书房。
苏晨听见关门声以后,回头看着门,有点呆呆愣愣的,发了一会呆以后,打算往门外走去时,视线不经意扫到了地面上墨黑的厚重砚台,和凳底下碎了的水晶烟灰缸。
苏晨心头一跳,想起了顾瑾言身上的伤,感觉心肝都扭了扭。
她吐了口气,把砚台拾起放回书桌上,又用报纸把烟灰缸的碎片都收起来,用废旧报纸包住,拿出了书房。
下楼时,她看到顾瑾言在客厅里,神情淡淡地跟顾父在交谈,她心里五味交杂。
在顾家吃完午饭,回家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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