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翼翼地、颤抖着把手覆上小腹,屏住呼吸,一动不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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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噜……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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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下!这次的感觉更加明确,像一个小小的脚丫或者小拳头,隔着薄薄的肚皮,轻轻地、试探性地碰了她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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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了……宝宝……宝宝动了!天哪!天哪天哪天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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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大的、无法言喻的狂喜如同汹涌的海啸,瞬间冲垮了所有的疲惫、疼痛和刚刚经历孕吐的狼狈!滚烫的泪水毫无预兆地夺眶而出,大颗大颗地砸落在铺着的苔藓上。她像个第一次看到魔术的孩子,又哭又笑,语无伦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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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了!真的动了!宝宝!是你吗?是你对不对?你终于睡醒啦?跟妈妈打招呼呢?”她激动得声音都在抖,双手小心翼翼地捧着小腹,仿佛捧着世间最珍贵的易碎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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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还死寂冰冷的岩洞,仿佛瞬间被这小小的生命律动点亮了。林昭脸上的泪痕还没干,笑容却灿烂得如同穿透厚重辐射云的第一缕阳光。她调整了一下姿势,让自己靠得更舒服些,把整个手掌都温柔地覆在小腹上,开始了深情的单方面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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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宝宝你好!正式介绍一下,我是妈妈!林昭!就是你在这个世界最亲最亲的人啦!”她声音放得又轻又柔,充满了初为人母的笨拙喜悦,“哎呀,刚才……刚才是不是吓到你了?妈妈不是故意滚来滚去的,都怪那个坏家伙,老让妈妈吐!不过别怕别怕,现在没事啦!外婆留的神仙水可管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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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顿了顿,似乎在感受掌心下那奇妙的平静,继续兴致勃勃地“汇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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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怎么样?外面……呃,外面世界是有点吵哈?还有点灰扑扑的,空气也不太友好……不过没关系!我们正在找新家呢!妈妈可厉害了,刚才一路爬……呃,战略性转移!爬了好远呢!虽然腿有点不给力……”她下意识瞥了一眼右小腿的金属管,做了个鬼脸,“但妈妈有外婆给的超级说明书!还有外婆牌泉水!还有……还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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