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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瀛海,夜瀛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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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呀么夜呀么夜瀛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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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夜夜夜夜瀛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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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呀么夜呀么夜瀛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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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瀛海,夜瀛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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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女站在台上,一袭紧身亮片旗袍,开衩几乎到大腿根,随着她的扭动,布料在灯光下折射出刺眼的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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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下烟雾缭绕,男人们的眼睛在昏暗的光线里发亮,像一群饿狼盯着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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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远和王二狗蹲在舞厅对面的马路牙子上,嘴里叼着老刀牌香烟,眯眼看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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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她怎么反反复复就这两句呢?”苏远吐了口烟圈,要是就这个水平的话,他也能上去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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唱唱歌啥的不比当混混挣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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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你就不懂了青哥,这唱歌的可是'夜玫瑰'白小蝶,人家是百乐门的台柱子,一晚上光打赏就够咱们拼半年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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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朝台上努了努嘴,压低声音:"你以为这些老爷们真是来听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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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下那些西装革履的男人们,眼睛根本不在白小蝶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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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视线黏在她扭动的腰肢上,随着她旗袍开衩处若隐若现的雪白大腿游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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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排几个油头粉面的少爷已经往台上扔银元,硬币砸在木地板上叮当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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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远顺着他的目光,打量了几眼,轻轻点头,咱没那个先天条件确实吃不了这碗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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