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毛厚旺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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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就这样消失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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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照片，记忆，痕迹，什么都没有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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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仿佛从来没有来过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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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远想起了昨天在黑板上，最初的那行血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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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不是终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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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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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这样，才算得上是一个人的终点......\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