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后,看着房间内的一片漆黑,却不知为何有些烦躁。
之前,不论他多晚回来,许怀夕都会给他留一盏温暖不刺眼的小夜灯。
江序寒扯开领带,他可能是真的喝多了,竟然会觉得随手开个灯这种小事都值得感叹。
无非是个没有生存能力的女人,自我感动的戏码罢了。
江序寒连衣服都没换,就这么躺在床上,打算等许怀夕回来,再好好问问她今天是花了多少钱才请来的人陪她演绑架的戏,但酒意上头,竟然就这么睡了过去。
半夜,江序寒是被宿醉的头痛给疼醒的,他眼睛都没睁开,就叫着,许怀夕,我头疼,你给我熬的醒酒汤呢
说完,才发现房间里空空荡荡的,只有难闻的烟酒味,没有了许怀夕身上清淡好闻的中草药香气。
江序寒猛地睁开眼睛坐了起来,他这才看到他身上还是出门那套衣服,被汗水打湿后皱巴巴地贴在身上,很不舒服。
他摸了一下床边,冷的,没人回来,又看了看丢在一旁的手机,凌晨三点。
好,很好,都这个时间了,许怀夕还在外面待着,她是打算夜不归宿
不就是没配合她的拙劣戏码
她倒是有骨气,真这么有骨气,当初为什么不要脸地挟恩图报
江序寒的怒气噌的一下被点燃,用力地捏着手机打她的号码,像是捏着许怀夕的脖子。
但电话拨过去,却没有人接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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