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男人过来推搡着许怀夕到了小树林里。
能把我手上的绳子解开吗许怀夕低头看了一眼,不然的话,你帮我脱裤子也行,就是一会儿麻烦你得帮我擦干净。
一听这话,男人脸色绿了,拿出一把小刀割断了许怀夕手上的绳子,而就在绳子断裂的瞬间,许怀夕瞅准机会突然一脚踢过去。
她准确地踢中了男人手上的麻筋,手中的枪掉落,许怀夕一个利落的前滚翻将枪支抢到手中,趁着男人惊愕之下还没有发出声音,手刀将他打晕。
蹑手蹑脚地将那男人掩藏在小树林后,随即,许怀夕使出全身的力气拔足狂奔。
膝盖的伤口未经包扎,血一滴一滴地滴在地面上,许怀夕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似的,只拼命地向下跑。
那些人很快就会发现不对劲,如果追上来的话,她手枪中的子弹不足以对付这么多人,她会死。
头一阵阵的发晕,大概是之前的迷药效果还没完全散去,许怀夕直接将一块尖锐的碎石握在手心,每一次眼前发黑支撑不住时,便用力捏紧,殷红的血顺着掌心,滴了一路。
许怀夕不知道跑了多久,没有逃出升天,却听到了身后的怒骂声和脚步声。
她的心凉了个彻底,脚下一滑,摔倒在地上。
......
正在舞蹈室一旁看着白凌薇做伸展的江序寒,突然没由来的心悸了一下。
男人皱了皱眉,手不自觉地翻弄着手机。
他以为许怀夕还会再打电话过来纠缠,毕竟费了那么大功夫要演一场好戏给他看,怎么可能那么快就放弃
但是,没有。
许怀夕没再打电话过来。
他将手机界面停留在许怀夕的号码那一页,却久久没有按下拨号键。
难的焦躁笼罩着江序寒,算了,他就看看那个女人在玩什么把戏。
只是,才拨出号码,白凌薇也完成了热身,她微笑着凑了过来,在干什么呢
江序寒立马将电话挂掉,没什么,收到个垃圾信息。
哼哼,这可是我回国第一次公演彩排,你可要好好录下来,不然我要生气的。
江序寒无奈地勾起唇角,眼神中却尽是宠溺,知道了,不会忘记的。
至于许怀夕,江序寒唇边弧度淡了一分,算了,她怎么可能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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