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挂了彩的,不会似眼下这般身上没有半分伤痕的。”
“那我这么多年筹谋是为了什么?什么都不要吗?”杨氏反问老者,眼里闪过一丝不解,目光落到老者房中供奉的佛像之上顿了顿,又道,“族老确实一生未行差一步,可那刀许久不磨,怕是要生锈了!青灯古佛的呆久了,人也越发出世,不在意这些人世的吃亏与不吃亏之事了。就这般抽身的话,我确实还是杨氏女不假,有族老在,不会让我落至那等寄人篱下的境地,可我筹谋多年花费的心力怎么算?”
“我早就同你说过,你多年筹谋,到最后还是什么都得不到的。”老者抬头看向杨氏,提醒她道,“当年你执意要嫁那郭家大郎,要同那郑氏女等人比一比时,我其实是给过你第二条路的。”
“族老说的入宫做女官的那条路,那殷家长女不是已经在做了?如今也攀至尚宫的位子之上了,可那又如何?不还是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亲妹妹被那笠阳郡主设计失了清白,最后出家了事?不还是眼睁睁看着那在自己生母病重之时,暗中苟且的奸夫淫妇好端端的享受着族中的富贵,什么都不能做?”杨氏摇头道,“我不觉得这第二条路是条好路,毕竟顶天了,也就这样了!”
“你不懂!”老者听到杨氏的这些话,摇头叹道,“你真是不懂啊!”
“我是不懂,可不若请族老告诉我,那殷家长女都已将第二条路走到顶了,为何还要吃这种亏?”杨氏说道,“若是被族老这等人欺负那不是事,甚至,能被族老看作对手,算得一种荣幸。可眼下那殷家长女是被那暗中苟且的奸夫淫妇欺了,被笠阳郡主这种阴毒女子欺了,被这等人欺了,难道还能算作荣幸不成?”
“妍娘,你知道的,不是所有血脉相连的至亲都是扶得起来的,这一点,你当深有体会。”老者看了眼杨氏说道,“那殷家次女除了那一张脸好看之外,旁的哪里还有可看之处了?能力与品行但凡有一样占上,都不会那般舔着脸讨好奸夫淫妇了。任由自己生母嫁妆被盗也一声不吭,只晓得曲意逢迎,和稀泥了事。她这可不是什么忍辱负重,而是只将责任交给阿姐一人担着,自己却只管从那夹缝中捞些好处。得罪人的事都让殷尚宫一人担了,她倒是从不得罪人,清白无辜的很,白莲花一般,自以为如此便是学了个八面玲珑了,连笠阳郡主这等阴毒女子也敢结交,出事之前,她不是正得意自己交友甚广来着?”老者说到这里,摇了摇头,“若是你,便是有能力,对这等妹子,你可要提携一番?”
杨氏冷哼了一声,虽未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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