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也是寻常,这般内里同外在都不行,那见惯了三教九流人物的女妓又为什么会相中他?主动豢养他?哪里来的这好心?就是知晓我家狠不下这心来罢了!”
魏服听到这里,忍不住蹙眉,问阿俏一家:“你等既清楚原因所在,知晓那女妓的温柔乡就是在赌你一家狠不下心来,如此……怎的还不会对症下药的狠狠心让他回头是岸?”
“我等哪里赌得过那外头的女妓啊!”阿俏一家听到这里,无奈道,“他夹在我等同女妓之间,绝食相逼,这等情形之下,即便是知晓那外头的女妓在赌我家狠不下心来,我等也是赌不过的啊!”
“也是!”魏服听到这里,忍不住叹气,“这等情况之下,真怕他出事的那一方总是狠不过对方的,即便清楚对方的伎俩也没用!”
“我等就输在一个‘心软’‘狠不下心’之上了,”阿俏父亲感慨道,他家里是有些门路的,对于那三教九流人的拿捏法子也是懂的,只是对待旁人能狠戾至最彻底的那一步,可对待自己的儿子,终究还是会败下阵来,不到四十的阿俏父亲因着儿子之死一夜白头,唏嘘不已,“其实我心里清楚得很,一旦认输,他就跌进那温柔乡里出不来了,可没办法!比起绝食立刻就死,那温柔乡里即便坏了身子也还是能撑上几年再死的。于我等而,看他多活几年也是好的。”
阿俏一家那族中有不少都在内务衙门当管事的,内务衙门那个地方的管事……若说原先只是有所耳闻,可经由汤圆之事后,于大理寺众人而实在是不陌生了。
那里头的管事,当然再懂这些伎俩和招数不过了。
只是任他再懂,看着对方用自己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伎俩和招数对付自己,又拿自己儿子的性命做赌注,再懂伎俩的老手照旧还是会败在这等自己瞧不起的,那所谓‘还嫩了点’的新手手上。
“后来,这温柔乡越陷越深,他也不会永远是那十三四岁不懂事,羡慕旁人搂着女妓的‘大人’模样的傻小子的。他也懂事了,知晓这事不好,家里给他将路铺的这般顺畅,他当然想长命百岁了。只是直至此,方才发现戒不掉了,也不知是自己的问题还是那些年被人下药什么的,即便真是被人下了药,等发现戒不掉的时候,那药是谁下的哪里还寻的出来?这种事本就是一笔糊涂账,如何理得清?”阿俏父亲摇头,叹道,“我等连同他自己都尽力将自己往回拉了,可不论怎么拉都拉不住,人就是不断的往下掉,甚至他自己都曾说过搞不好哪一日死在女妓床上,怕是连个说法都没有,也只能赖是自己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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