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不得,算个工具,可以从旁的上头赚回来,等同是下蛋的母鸡,一直能下蛋,自是不能杀的。”
“可没了食肆,那母鸡的蛋下不出来,自是要卖了。”温明棠说道,“刘氏当年张口就要的五百两当然是讹人的,可泡菜秘方,不论是自己挑担卖泡菜吃长久饭,还是直接将秘方卖了,赚个快钱都是成的。”
温明棠同赵司膳都是拎得清的人,那泡菜秘方既给了赵大郎一家,除却私下做些自己与身边要好的人来吃之外,便未再将这秘方放出去了,是以,至少在大荣,那秘方算是赵大郎一家独有的,可以卖个价钱了,这也是赵司膳直接将赵记食肆卖了,而不同赵大郎一家打招呼的原因。
于情于理,她都给了赵大郎一家过日子的本钱,算是仁至义尽了。
“可论理手头还是能攒下银钱的赵大郎一家瞧着却实在不像攒下银钱的样子,租住的那‘耀祖’的宅子也不见稍稍修缮一番,所以我便猜赵大郎因断了子孙根,‘不算个完整男人’理亏,这些年家里的钱都在刘氏手中攥着,而刘氏手里的钱……恩情债与‘耀祖’这两样都足够被榨干了。”温明棠说道。
“赵莲的亲事……赵大郎与刘氏给出的‘断了子孙根理亏’的理由只是表面理由,我看内里多半有这‘耀祖’在里头掺和。”温明棠想了想,又道。
当然这些,也只是她所见、所听得出的猜测,是与不是,自有林斐同衙门的人去查去看。
“‘耀祖’是个无底洞,填不满的,赵大郎与刘氏的泡菜秘方便是卖了也填不满他,非得找个生金蛋的母鸡来源源不断的续上才行。”温明棠想了想,说道,“比起什么卖出秘方的一笔大钱,童老爷这等会赚钱的乡绅在‘耀祖’眼里才是真正生金蛋的母鸡。”
说起这个,就想起那狐仙金身局拉百姓入伙时,百姓们的心思了。
百姓看乡绅如同会生金蛋的母鸡,相信乡绅能生出金蛋来,所以肯出银钱,而那乡绅看百姓亦如同会生金蛋的母鸡,亦‘相信’百姓能为自己生出金蛋来,所以这般配合。
只是前者,百姓要赚到银钱,赌的是乡绅的人品;而后者,乡绅要赚到钱,赌的则是人性。
看着两方都在赌,可百姓赌的乡绅人品,于百姓而是蒙着眼,看不见的盲赌,真真是只能听天由命了。
“这般一想……这群百姓拜偏神似乎也没拜错,原本赌这一字就是发的横财,他还是蒙眼的盲赌,可谓横财中的横财,拜偏神确实没错了。”温明棠笑了笑,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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