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别样的情绪,唏嘘道,“我阿爹阿娘是当真相中了对方才在一起的。”
什么承诺都比不上老袁活着时‘并未续弦’的举动来的更重,这一点,大理寺的杂役们闲聊时便常感慨:“话本子里的夫妻情意虽说日常周围罕见这般情深的,却也不是没有,譬如老袁和肖娘子,可见也是有真真感情好的夫妻的。”
“自是如此。”纪采买顺着两人离去的背影看了片刻之后,转头挪揄的看了眼汤圆与阿丙,说道,“听闻阿丙每日都是将汤圆送至家中方才离开的?”
被打了声趣的两人都不好意思了起来,见两人不好意思的挠着头,纪采买这才说道:“若当真遇上了好的,自是要好好珍惜的。百年修得同床渡,千年修得共枕眠。好生不易呢!”说话间语气颇为感慨。
虽雨势不见小,可从公厨出来之后,便能踏上那条连通大理寺前、中、后院的长廊了,任凭雨再大,走在可避风雨的长廊中,也不会被兜头浇下的雨水所淋湿。
雨帘的遮挡看不清外物,一切都变得朦朦胧胧的,经过昨日二人提及赵莲的,能看到莲花石雕的长廊位置时,林斐停了下来,反问温明棠:“那个刘氏的家里人,你可知道是什么境况?”
温明棠闻顿时挑眉,笑道:“我知这人命案于你而不难,难的根本不是这个案子,而是人。”
“是不是人的,都在案子之外,既在这个衙门,要拿人也好,要办人也罢,都要看案子同证据说话。”林斐说道,“那刘氏这般斤斤计较的人,却只口不提家里人,要么家里人死绝了,要么便家里只剩一个她不能计较的男丁了。若是她姐妹的话,以她尖酸爱嫉妒的性子,多半也是要被计较的。男丁的话……若只有一个,她多半是不敢计较的。”
“刘氏有个兄长,叫刘耀祖。”温明棠说道。
这个名字一出,两人皆笑了,林斐点头道,“与我猜的差不多,既名唤耀祖,身为姐妹,想来未出嫁前,刘氏便是不敢同他计较的。且这‘耀祖’当也过的不好,并无长处,否则,早被她提出来显摆了。”
“赌。”温明棠指了指自己的手指,又道,“赵司膳提过一嘴,接亲的时候见过一次,那刘耀祖被赌场的人剁去过几个手指头,虽是五大三粗的男人,却因少了几个指头,使得做活时有些使不上力。”
如此……便再明显不过了。林斐笑了笑,对温明棠道:“我因着买宅子的事,同城里售卖宅子的中人自是接触了一番的。刘家村……已多年没有宅子转手买卖的记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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