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的。”
这些龃龉……小吏自也看出来了,这才是他蹙着眉头过来禀报的原因。
“如此一来,这两个怕是不会动了,”长安府尹对府尹夫人同小吏感慨道,“事情显露至此,再看之前这位大善人的种种举措,果真是个谨慎之人。”
“常在河边走而不湿鞋之人,哪个不谨慎的?”府尹夫人说道,“那群乡绅莫看行事作风张扬的紧,又爱显摆,可内里却是谨慎的。似这等杀人明着留把柄之事未必会做!更遑论,观其玩弄这群乡绅的手腕,真要打发那姐妹花,他全然可以用旁的,更体面些的方法,而不必似眼下这般,直接搅出闹鬼的事来。”
“夫人高见,本府也是这般想的。”长安府尹点头,唏嘘了一声之后,又道,“其实观刘家村的这档子事,本府同林斐实则不必合作办案的,而是本可以桥归桥,路归路,各不相干的。人命案新娘之死由林斐来盯,那狐仙金身骗局之事则由本府来盯,只是比起这二事本身来,涉及其中的人才是真正的麻烦,毕竟这长安城大大小小多少衙门?大水漫灌之下,难保不会被波及到。”
府尹夫人瞥了眼颇有感触的长安府尹,看向外头雨势不减的春雨,道:“好大的雨!若是连着几场雨下来,泾河的水位怕是又要涨了!”
“夏秋才入汛期呢!”长安府尹咬了一口手里的夹馍,又用调羹舀了一勺小米粥之后,说道,“无妨,长安这地方……少见洪灾的。”
“长安这地方确实少见洪灾,可经不住城里大户一茬又一茬的在河中建那观河景的亭台楼阁阻水流穿行啊!”府尹夫人说到这里,瞥向长安府尹,“你有许久不曾出衙门四处走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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