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已抬了平妻的夫人之子,不说我,便是你娘活着,也不敢赌啊!”童不韦说道,“那位大人当年的妾室生的儿子没几年便过世了,这一死,更叫我二人怀疑死的那个兴许就是我二人的亲子!”
“若是我二人的亲子死在他府里,你……我等又怎敢赌?”童不韦看着童正,多年修身养性的工夫在这一刻尽数化为乌有,他看着童正,指着自己的喉咙,声嘶力竭的喊道,“我……看着你,既有可能是我的亲子,又有可能是谋害了我亲子的仇人之子,这等如鲠在喉之感,你叫我……怎么办?”
“你母亲过世之后,我唯恐子嗣再出差错,只敢养几个干净些的外室,可这么多年,再也没有过子嗣!”童不韦看向童正,喃喃,“我一直这般猜疑,也恳求过那位大人,那位大人却从未说过。”
“他当年埋刺时说想吃我一次!我因着那一次对他的算计,不得已只能尽心竭力的做事,为他生钱,为我同你母亲那一次的算计向他赔罪!”童不韦指着童正说道,“我不是没想过旁的办法,我的身体看了很多大夫,也看不出任何毛病,那些外室也不知为何怎么都生不出子嗣来,我只有你一个儿子,你叫我怎么办?”
看着面前眼圈发红,喃喃颤着唇的童正,童不韦道:“眼下,你可能同我亲如父子,甚至,就有可能是我童不韦唯一的儿子,可一转眼,也有可能变成同我有弥天大仇之人的儿子,你叫我怎么对你?”
“他一直这般不上不下的吊着我,就是不肯将答案告诉我!”童不韦看着童正,指着自己的喉咙,说道,“你咳了这么多年,痛苦不堪,我一直被那块石头堵在胸口,又何尝舒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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