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利的早自己去挤这门道了,而不是让阿乙赚这钱了。
之所以肯借钱给阿乙自是有原因的。
“阿乙有家里人,虽不算大富裕,可分到每个儿子头上的,总有几片屋瓦宅子,他们自然敢借,因为还不出钱,大不了拿屋瓦宅子抵债便是了。”这些门门道道自然逃不过长安府尹的眼睛,“即便他那父母不肯借钱拼死拦着,可也挡不住他一心想往局里跳的。”
良难劝一心求死的鬼!
温明棠想起那同阿乙结交的,有发财门道的朋友,顿时恍然:“阿乙那有发财门道的朋友当就是放高利的吧,即便不是,也同放高利的有关,大抵是托什么的,同放高利的算得一家人了。”
林斐与长安府尹点头,这些套路他们自是见得多了,长安府尹指了指那账本上的名字,说道:“虽还未查,不过据本府多年经验来看,多是如此了。”
“这个阿乙的这笔银钱要完全收回来,掐指一算,怕是要等上十年了。十年之后,那到手的银钱开始算白赚的,且越赚越多,若是持续个二十年,他那发财的门道还当真能小有所成,待到三十年,四十年更是如此。”长安府尹对林斐说道,“可眼下的情况是那群乡绅已想着逃跑了,本府瞧着莫说十年了,便是维持个一年都费劲。这个阿乙的这笔钱估摸着最后还是要讨到他父母那里,最后拿分给他的屋瓦宅子抵债的。可见这天上掉下来的发财门道能不能发财不好说,搞不好却是要叫他连宅子都赔进去了。”
“狐仙金身一倒,最急的可不就是阿乙这等人?这时候眼看钱财打了水漂,一个子儿也收不回来,手头又有高利的借据,宅子要抵押出去了,这等赔个人财两空的局面,便是个傻子也知道被下套了。”林斐漫不经心的说道,“这等时候,那将其引入局中,又出面借钱给阿乙的那个同放高利有关的朋友自是要被阿乙揪住送往官府了。”
可……放高利的哪有善茬?明知道会被账本后头跟着的那些求利的伥鬼揪住送官,还敢这么做,不过是有恃无恐罢了。
“城里有钱能放高利的就这么多人,寻常权贵是自持身份不做这生意的,做这生意的多是同什么赌场东家、山野乡绅的‘扒皮’们有关系之人。”长安府尹显然已从同林斐、温明棠的话语中捋清了个中的关键:“好似那歌舞宴席上常玩的击磬传花的游戏一般,那朵霉运缠身,吸取了大量积怨民愤的绢花其实到了放高利之人的手里,可……放高利的哪有不精明的?”
算珠一拨,为这等事跑路于他们而不划算,自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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