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想了想又重新打消,这丫头如今已经不怎么正常了,若是在这条路上越滑越远岂不是罪过罪过。
不过,这条狐尾落到了自己的手中,又能起到什么作用呢?
“张玉堂啊张玉堂,想不到我出山以来立誓杀人夺宝的第一单,居然应在你的身上。”岑青取出了毛茸茸的白狐尾,在手上拍打了两下,“朱离,我好像感觉到距离你越来越近了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