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裕一些。那边的农夫只是为了来捣毁作坊,或者说想抢一点东西回去,可不是拼命来的,但是在睦州百姓看来,这些作坊就是他们的性命,他们不愿意再回到以前那种颠沛流离的生活中,故此他们都愿意付出性命来捍卫自己的作坊。虽然农夫人数占优,但是由于两边的目的不一样,导致农夫溃败。”
李弘一边看着那画,一边点头道:“是呀!那些工匠个个都是视死如归,而那边农夫只是显得有些趾高气昂。”
他们这一问一答,导致宇文修弥他们那些人都围聚过来听故事了。
阎立本抚须点点头,感叹道:“想不到蕴图那孩子,如此年纪,就有这般精湛的画技,老朽不如他啊。”
此话一出,大家为之一惊,这老头不是别人,乃是阎立本啊!
“爷爷,王蕴图的画技,岂能跟爷爷相比。”
一个十多岁的白面公子激动道。
阎立本回头一看,正是他的孙子阎嗣法,道:“你也来了。”
阎嗣法点点头,一直以来,他爷爷在他心目中,就是大唐第一画家,是不可取代的。
李淳风笑道:“阎老弟也无须妄自菲薄呀,我看你与蕴图的画,是各有千秋。”
能够跟阎立本的画各有千秋,并且是从李淳风的口中说出来,这真是有些夸张呀。
阎立本谦虚一笑,道:“贤兄过奖了,其实愚弟的画,被人称赞最多的就是人物的神态,但是蕴图画中的人物神态,比愚弟的画,还要入木三分,你看这画中的人物,每个人的神态都是不一样的,引人深思。”说着,他又看着韩艺,笑道:“这应该都是得益于韩小哥当年所创的素描吧。”
“哪里,哪里。”韩艺笑道:“我先前就跟阎尚书说过这一点,在这方面,王蕴图的画,要胜于阎尚书的画,不过阎尚书如今走得也是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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