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內翻涌,压得空气都凝滯了。
他的额头渗出豆大的冷汗,肥硕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后退,直到背靠著青铜貔貅,再无路可退。
我冷声道:“王富贵,你当我瞎了,还是聋了?那些石板的照片,此刻就在书柜暗格里。你敢说,你不知道?”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像是被抽乾了血气。
他张了张嘴,似乎还想狡辩,但对上我冰冷的目光,喉咙里只挤出一声乾涩的“咕噥”。
昨夜,阿木潜入龙腾苑工地,冒著被发现的风险,用手机拍下了那些刻著倒北斗纹的岗岩石板。
照片冲洗出来后,我特意藏在书柜暗格中,作为最后的底牌。如今,这张牌派上了用场。
“大师……我……”王富贵的膝盖一软,又要跪下,可这次我没给他机会。
我掌心红光再起,化作一道无形的锁链,猛地缠住他的脖颈,將他整个人提了起来。
他的双脚在空中胡乱蹬踏,双手死死抓著那无形的锁链,脸憋得通红,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喘息声。
“说吧,谁指使你的。”我冷冷开口,手腕微微一抖,锁链收紧一分。他的眼珠几乎要瞪出眼眶,嘴角淌下混著血丝的唾液,模样狼狈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