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出一缕青烟,泥土被腐蚀出一个指甲盖大的小坑。
我立刻掏出罗盘往地缝里一扣,天池里的磁针不受控制地逆著子午线狂摆,针尾在青玉盘面刮出刺耳的“吱呀”声,像有人用指甲挠玻璃。
十步开外的王富贵突然惨叫一声,他手里刚点燃的线香齐根折断,香灰在半空凝成一张狰狞的鬼脸,两只空洞的眼窝直勾勾盯著我。
我抓起一把坟头土扬过去,灰雾散开后,空气中浮现两点猩红的光芒。
“取七根雷击木来!”
我扯开布袋,將一张黄表纸铺到坟塋碑顶。
纸刚摊平,上面就洇出一个鲜红的血手印,五指张开,像要从纸面抓出来。
阿木刚转身去拿雷击木,突然踉蹌著撞在柏树上,后背的衣服鼓出一个人形凸起,隱约能看见枯爪状的指节正掐著他的脖颈。
“师父,救我!”他伸出手惊慌的向我求救。
我一步上前,咬破舌尖喷出一口血雾,血点落在墓碑上,石面“咔嚓”一声裂开,浮出密密麻麻的阴刻小字。
在这一刻,阿木浑身颤抖了一下,整个人恢復了正常。
我低头一看,正是书里记载的“五鬼运財局”,最底下的镇物方位图上,巽位標著一个硃砂画的“陈”字。
我冷哼一声:“陈家,好大的手笔。”
子时的月光给坟塋镀上一层白霜,空气中瀰漫著腐臭和烧焦的味道。
我让阿木在坎位挖出一个三尺深的坑,洛阳铲带上来的土里混著指甲盖大小的碎骨,骨头表面刻著细小的符文,像被人用刀尖剜过。
就在这时,王富贵突然发了癔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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