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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木脸色微变,刚要开口,却被我用眼神阻止。
他只能不甘的坐了下去。
窗外晨光透过脏兮兮的百叶窗,洒下一片斑驳的光影,落在老蛇那张满是戾气的脸上。
他刚落座,椅子被他沉重的身躯压得吱吱作响,他粗糙的大手隨意拍在桌沿,指关节上的硬茧龟裂,隱约可见几道陈年刀疤。
他点了根烟,火柴划燃时,火光跳跃,映在他右眉弓那道断裂的疤痕上,疤痕在光线下泛著青灰色,像一条蛰伏的毒蛇,透著股说不出的凶气。
我眯起眼,盯著那道疤,脑子里闪过一本书的註解——“刑刃破官”,杀伐果断,却命途坎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