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根钢筋桩连接地气,吸纳周围住户的生气。
阵眼就在西北角,只要破了那里的风水枢纽,整个局就废了。
可破阵哪有那么容易?陈总既然敢布这个局,必然留了后手。
就在这时,突然一个诡异的声音响起。
这个声音,刚开始十分微弱,可后面越来越清晰。
“师父!地底下有人在唱戏,我听过这个戏,这分明是《牡丹亭》!”
阿木的声音陡然失了调,带著毫不掩饰的惊恐,他猛地抓住我的胳膊。
力道之大,简直要將我的骨头捏碎。
他手腕上常年佩戴的那根五色绳,此刻竟像被点燃的引信,丝丝缕缕地冒著青烟。
就在这一剎那,我的耳膜像是被尖锐的利刃刺穿,一阵剧痛席捲而来。
紧接著,从工地西北角粗壮的钢筋桩下,悠悠飘出一段戏腔:“原来奼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付与断井颓。”
这那声音婉转低回,却透著一股难以名状的阴森,宛若从九幽深处传来,每一个音符都裹挟著刺骨的寒意。
最后那个“垣”字尚在空中迴荡,未及落地,王富贵带来的三个五大三粗的打手,身体猛地一僵。
他们原本浑浊的双眼瞬间变得空洞无神,双脚竟似被无形的丝线牵引,踮起了脚尖。
他们的脖子以一种违背常理的角度扭曲著,活像被拧断的木偶。
紧接著,他们的手臂开始诡异地摆动,跳起了那森然鬼气的水袖舞。可他们身上哪来的水袖?只有僵硬的胳膊在空气中胡乱挥舞,透著说不出的怪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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