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语气平静:“陈总?他现在忙著跟工地那堆烂事纠缠,哪有工夫管我。再说了,我跟他不过是各取所需,算不上什么交情。”
王富贵眯起眼,点了点头,像是满意我的回答。
他夹著雪茄,指了指茶几上的铁箱子——那只青铜蟾蜍已经被搬进来,摆在玻璃檯面上,绿光幽幽地映著他的脸。
“这东西是个宝贝,可惜啊,陈总那老东西不懂它的价值。”
他顿了顿,声音压低了些:“跟你说个实话吧,陈雨婷那丫头跟你订婚,已经是第八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