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走了。”我挥了挥手。
“一定。”陈总脸色阴沉,皮笑肉不笑。
我们就这样,走出了工地。
“师父,您这胆子也太大了。”阿木凑过来,低声嘀咕:“刚才我还以为咱们死定了。”
我没说话,只是回头看了一眼那盏红灯笼。
风一吹,它晃得更厉害了,血色的光芒在夜空中摇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