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
“哦?”陈总手一顿,茶水溅出几滴,落在光可鑑人的红木桌上。
他不动声色地拿纸巾擦了擦,哈哈一笑,“你说笑了,这年头小偷多,旅馆那种地方,总有些不长眼的。”
“是吗?”我挑了挑眉,没接话,低头抿了口茶。
茶香清冽,可我喝不出滋味,满脑子都是昨晚那两个黑衣人的影子——蒙面,短刀,手法利落,分明是训练过的杀手。
我放下茶杯,盯著陈总的眼睛,直截了当:“昨晚那两个不速之客,差点让我翻不了身。陈总,您说这是巧合?”
陈总的笑容僵了僵,眼角微微抽动,隨即恢復自然。
他靠回椅背,双腿交叠,语气轻鬆:“你多心了。我要是真想对你怎么样,何必一千万请你?昨晚的事,我可一点不知情。”
这话说得滴水不漏,可我心里冷笑。他不知情?
我没戳穿他,转而问道:“陈总,那块地的事怎么样了?怨气压住了吗?”
他放下茶杯,坐直了身子,语气变得正经:“小林,我正想问你呢。你昨晚说『已妥』,到底妥到什么程度?那怨气是不是彻底消了?”
“压是压住了,但没根除。”
我慢悠悠地转著茶杯,目光扫过他的面相——额头上的黑气更重了,显然那块地的东西已经开始反噬。
我顿了顿,继续道,“那地方的怨气太重,打生桩只是治標不治本。陈总,你瞒了我不少事吧?”
这话一出,办公室里安静得能听见阿木吞口水的声音。
他坐在我旁边,手足无措地攥著衣角,像只被嚇坏的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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