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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慌不忙,手指在空中虚画几下,眼中闪过一道金光。
黑袍人的运势在我眼中清晰可见——命线已断,气数將尽,只是靠金蚕蛊吊著一口气。
“阿木,站我身后。”
我低喝一声,脚下踏出七星步,手腕一翻,桃木剑直指黑袍人。
我没直接对付那些蛊尸,而是盯著他的命门,沉声道:“你这运势,印堂发黑,命宫崩裂,五鬼催命已到尽头,还敢跟我斗?”
黑袍人一愣,像是没想到我会说出这话,木杖顿在半空,声音沙哑地反问:“你……你能看命?”
“看命?”我冷笑一声,“我不仅能看,还能改。”
话音刚落,我咬破手指,鲜血滴在桃木剑上,剑身顿时泛起一层红光。
我猛地一挥剑,剑气直衝黑袍人头顶那团乌云般的运势,像是利刃划破迷雾,硬生生將他命宫的黑气撕开一道口子。
“啊!”
黑袍人发出一声惨叫,身子猛地一晃,像是被抽走了什么东西,踉蹌著退了两步。
他捂著胸口,蒙著布的脸上露出惊恐的神色,“你……你做了什么?!”
“不过是断了你最后一丝气运。”我淡淡道:“你用金蚕蛊续命,强压五鬼催命之相,现在我把你的偽装撕了,看你还能撑几息。”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黑袍人瞪大了眼睛,似乎看到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一样。
他摇晃著脑袋,疯狂喊道:“改运这种事情,那有那么容易?除非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