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你闻闻。”我把手指伸到他面前。
阿木凑近一嗅,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捂著嘴乾呕了两声:“这……这是血腥味?”
“不是普通的血,”我站起身,拍掉手上的泥土,“是尸血。烧过之后渗进土里的那种。”
阿木瞪大了眼睛,声音都在发颤:“师父,您是说,这下面埋过人?”
我没直接回答,而是从黑檀木盒里取出一根桃木钉,猛地插进脚下的泥土。
钉子入土的瞬间,一股黑气从缝隙中窜了出来,带著刺鼻的恶臭,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地下翻滚挣扎。
我迅速后退一步,低声念了一句镇魂咒,黑气才缓缓散去。
“不是埋过人,”我冷冷地说,“是烧过人。活生生烧死的。”
阿木被这突如其来的景象嚇得连退几步,差点跌坐在地上。他喘著粗气,结结巴巴地问:“那……那砖窑场的大火……”
“恐怕不是意外。”我转过身,目光扫向远处仍在忙著擦汗的陈总。
他似乎察觉到我的视线,僵硬地笑了笑,朝这边挥了挥手。
我没理会他,继续对阿木说:“这片地十几年前被火烧过,烧的不是砖,是人。怨气没散乾净,聚成了一个天然的阴局。陈总想用北斗坠尸局压住对手,却不知道自己踩进了一个更大的坑。”
阿木愣愣地看著我,好半天才挤出一句:“那金蚕蛊丝呢?是谁放的?”
“金蚕蛊不是隨便能弄到的,”
我低头看了看插在地上的桃木钉,上面已经爬满了细小的裂纹:“能用这种东西的人,要么是泰国来的降头师,要么是有人了大价钱请来的。这不是简单的风水斗法,是有人在借这块地的怨气炼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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