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无关,可这形状摆在这儿,谁信?”
陈总瞥了一眼屏幕,哼了一声:“小林,你这是拿地图嚇唬我?我不懂这些玄乎的东西,那工地的事儿,我只管出钱,底下人怎么弄我不管。工人死了我还赔了不少钱呢,你不会想说我故意害他们吧?”
“陈总,你那天拿的铜铃,裂了吧?”我语气平淡,眼睛却死死锁在他脸上。
他点点头,声音有点虚:“裂了,我还以为是摔的。”
“摔的?”我哼了一声,晃著铃鐺:“这上面的北斗七星纹,你从哪儿弄来的?”
他顿了一下,低声说:“一个老朋友给的,说是能镇邪。我想著工地邪乎,就留著用用。怎么,这也有问题?”
我没直接答,靠回椅背,盯著他看了半晌。
心照不宣的东西,谁也没捅破那层窗户纸。
我终於开口,声音低得像在耳语:“三天后,子时,你去王家工地西南角,拿一碗鸡血泼在地上。这不是解局,是止损。財运漏了多少,看你造化。”
陈总咬了咬牙,低声说:“行,我听你的。”
三天后,深夜。
王家工地上一片死寂,黑水的臭味还飘在空气里,像个甩不掉的鬼影。
陈总站在西南角,手里端著一碗鸡血,月光照在他脸上,显得有些阴沉。
他没带那裂了的铜铃,只按照我说的,猛地把鸡血泼在地上。血渗进土里,发出“滋滋”的声音,像是有什么在下面挣扎。
我站在远处,冷眼看著。地面震了一下,一股黑气从土里冒出来,绕著他脚踝转了一圈,又散进夜风里。
陈总踉蹌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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