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他请风水师去看的,不过是给自己找个台阶下罢了。
可我知道,他最终会听我的——不是因为他信我,而是因为他怕输。
果不其然,到了中午,陈雨婷又打来了电话。
这次她的声音低了许多,没了早上的歇斯底里,反而透著点疲惫:“我爸听你的了。”
我挑了挑眉,手里的烟停在半空,没急著接话。
她顿了顿,接著说:“他早上带著几个风水师去了那块地,回来的时候脸色黑得像锅底。说是那边风水有问题,藏著什么『绝户煞』,不吉利。”
我听到这儿,嘴角不由自主地翘了翘。
风水师的话不过是託辞,陈总真正怕的,是我那句“损失半数財產”的警告砸中了他的软肋。
“那他怎么打算?”我问道,语气故意装得漫不经心。
陈雨婷嘆了口气:“还能怎么打算?他已经通知手下人撤了,下午就正式放弃竞標。”
她顿了一下,忽然压低声音,像是在试探我:“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什么?”
我笑了,笑声透过听筒传过去,带著点意味深长:“我要是真有那本事,还用在这儿跟你磨嘴皮子?”
她没吭声,估计是被我噎得无话可说,片刻后才小声嘀咕了一句:“那块地要是真没问题,我看你怎么收场。”
说完她就掛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