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三!”
我刚回头喊人,就见老张直勾勾地盯著我背后,眼睛瞪得滚圆,脸上满是惊恐之色。
顺著他的视线望去,我投在水泥地上的影子正从腰部诡异地断成两截,下半截影子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拽著,缓缓往地缝里缩。
我强忍著心中的恐惧,双手紧紧握住铁杴,猛地掀开最后一块地砖。
剎那间,一股浓烈的腐臭味如汹涌的潮水般轰地冲了上来,差点让我窒息。
阳光直射进坑洞的剎那,我看到了一个巴掌大的青铜匣子半嵌在水泥里。
匣盖铸著一只双目流血的金蟾,金蟾的模样狰狞恐怖,蟾口叼著一根缠满头髮的铁钉。
更骇人的是匣子周围凝结的混凝土,竟裹著十几片带血痂的指甲盖。
当我用铁杴小心翼翼地挑起青铜匣时,远处的钟楼突然传来正午十二点的钟声。
我下意识的抬起头,看向了钟声。
“这是什么!”
这时张三突然发出一声如同母鸡打鸣般的怪叫,他指著匣子里的东西,双腿发软,拼命往后退。
我顺著他指的方向看去,只见匣子里是一个扎满银针的槐木小人,小人背后用血写著陈雨婷的生辰八字。
我只是淡淡地看了一眼,神色中透著不屑:“原来如此,倒还有些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