睫毛膏因为惊恐和挣扎晕染成两团黑雾,此刻正隨著她急促的呼吸不断颤抖。
“今年七月半…”
女人突然开口,声音像是从幽深的古井里捞出来的,带著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空洞感。
“李哥带他来时,那人后脖颈有块铜钱大的胎记…”
我微微鬆开手指,她立刻像一只被抽去骨头的虾米,蜷缩成一团剧烈咳嗽起来。
“他带著个帆布包,拉链坏了用红绳捆著。”
女人抹掉嘴角的口红渍,继续说道:“李哥让我们给他灌了三瓶白酒,说破掉童子身才能镇宅…”
我冷冷地看著她,心中的怒火在燃烧。
“你可知道,我为何一眼就选了你?因为我在你身上,看到了他留下的痕跡。”
看著女人浑身发抖的样子,我冷笑道:“接下来你就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如果我知道你告诉了李工头,我只能杀了你了。”
女人惊恐地看著我,眼中满是恐惧和绝望,她急忙点头答应,动作慌乱而急促,像个不停点头的玩偶。
看著她要离开,我低声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话。
她的脸色瞬间变得比白纸还苍白,连滚带爬地逃离了房间。
第二天,李工头像往常一样来找我,脸上依旧掛著看似和善的笑容。
他带著我离开会所,一路上我装作一副很瀟洒的样子,与他谈笑风生,心中却在暗自警惕。
回到工地后,李工头笑眯眯地对我说:“九渊啊,总给你安排轻鬆的工作,別人会有意见。你先去楼里锻链几天。我这样才能名正言顺给你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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