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无论死上多少次,她都会在森林的某个角落里再度復活,再次为野兽们提供一份不会反抗的鲜嫩肉食,如此周而復始一天天一月月一年年。
於是就这样死了不知几方次还是十几方次或是几十方次之后,不断隨机復活在森林各处的飞飞,便在时间与命运的一点点挪动下,终於用三年时间跨越八千里地,恰好挪到了金富镇狸王庙的殿堂里,然后才被我的人格面具婆婆发现。」
厉骇接话道:「所以飞飞之后便被你的副人格夺舍,成为了你的又一个分身,然后再与那名为婆婆的分身,一天天一月月一年年的上演一出出母慈女孝的虚假戏码。」
「你错了厉骇,大错特错。」
安平戏断然否定道,「那绝不是虚假戏码,在你没有来到金富镇之前,簪婆婆与飞飞的人生都是真实的,她们的情感互动与交流都是自然而然的,曾带给我很多欢乐也曾带给我很多感动,而且——」
他或她悠悠道:「若没有我的副人格支撑,她们很早以前就该被悲惨人生压垮了。
仁慈如我,所选择的所有人格面具,其前身都是被生活与命运摧残至心灵崩溃的可怜人。
若没有我的出现,这些面具都得早早离世,再无法体验这世界与精彩人生。」
「你不够诚实,安平戏。」
厉骇冷冷呛道,「我最鄙视你这种人,作恶便作恶,说这些冠名堂皇之语有什么意义,假若你真有那么好心,那么为何要坐看簪婆婆被章雍虐杀呢?
怎么,被残忍杀害也是精彩人生的一部分吗?狗屁!人都死了还精彩个鬼啊,你只是想用婆婆的命,来当做工具试探我而已。」
「?!」安平戏惊讶的看向厉骇,「这都被你看出来了,真厉害。」
隨即他或她便微微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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