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判

符都是一笔带过，又快又潦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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抄着抄着，暮灵曦感觉自己的识海好像变宽了。原身灵根好，神识基础也不错，但之前绝对没这么宽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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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抄书还能锻炼识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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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破境了？”旁边翘着二郎腿的姬离歌动作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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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灵曦这才仔细感受了一下：“好像……是？”练气大圆满！离筑基就差临门一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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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反应过来，不是抄书让识海变宽，是破境带来的自然提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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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离歌有点懵：“现在破境这么容易了？”练气后期到大圆满是个坎，通常都要顿悟几天，哪有这么顺当的？难道越摆烂越走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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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影安撑着下巴，若有所思：“有没有可能……小师妹是靠参悟符箓破境的？”丹修靠炼丹破境，符修自然靠画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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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灵曦这两天一直在疯狂吸收符箓知识，倒也能说得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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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离歌更裂开了：“可她还没正式选修符道啊？！”这也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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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影安慢悠悠道：“你不觉得这有点眼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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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意思？”姬离歌没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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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师尊。”沐影安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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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离歌脸上的表情僵住了。他怎么忘了，他们灵虚宗可是出过一个全能的怪物！难道小师妹……他看着暮灵曦那柔弱的样子，不太像啊……毕竟不是谁都能是虚妄海那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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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灵曦拍开他探究的手，打断两人的胡思乱想：“可能……就是这里灵气太浓了吧。”总不能说自己真是个全能天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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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暮灵曦终于抄完了所有书。沐影安和姬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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