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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寨墙下清理出的空地上,堆放着这次血战的缴获。叶七娘正带着两个妇人仔细清点登记:五把刃口卷曲、布满豁口的粗铁砍刀;三杆枪头锈迹斑斑、木柄开裂的长枪;七八根裹着铁箍头的哨棒;还有几件破烂不堪、沾满泥污和血迹的皮甲,散发着难闻的汗馊和血腥混合的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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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弃哥,都在这了。”叶七娘指着地上的一摊东西,声音也有些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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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琰的目光如同冰冷的铁尺,一一扫过这些用寨子里的血换来的破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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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他指向那几把砍刀,“石头一把,王猛一把,刘三一把!剩下两把,给守豁口时最拼命的两个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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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枪!老梁一把,另外两把,分给今天捅死恶仆的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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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甲!”他顿了顿,“给石头和老梁!剩下的棍棒,”他指向那些包铁头的哨棒,“分给寨子里还能使力气的妇人!拿在手里,也能砸破狗腿子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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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配简单、直接、公开。没有人质疑,没人争抢。每一件武器的归属,都对应着今日血战中的担当和牺牲。这是用命换来的东西,更是活下去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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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琰走到空地中央,站在那堆染血的武器旁。夕阳的余晖拉长了他挺拔却疲惫的身影。所有还能站立的寨民,包括张家沟幸存的村民,都默默围拢过来,目光集中在他身上,带着劫后余生的庆幸,也带着对未来深深的忧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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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伤的兄弟,”李琰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养伤的日子,口粮加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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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中响起一阵压抑的骚动,受伤的汉子们眼中闪过一丝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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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李琰的目光投向张家沟村民的方向,“山下张老四,为了护着自家婆娘娃子,被崔家的狗腿子活活打死…尸首,石头带人去抬回来,好好安葬!”他顿了顿,声音更加沉重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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