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9章 捂嘴

音尖利得不似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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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蓉和屋里另外两个小丫鬟吓得一哆嗦，连忙低头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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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关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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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间只剩下细碎的脚步声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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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姨娘像被抽空了所有力气，踉跄几步扑到圆桌旁，抓起茶壶，手抖得太厉害，茶水泼了一大半在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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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管不顾，对着壶嘴就猛灌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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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凉的茶水滑过喉咙，非但没能压下那股恐慌，反而像油倒进了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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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杯“咣当”一声掉在桌面，又滚落在地毯上，沉闷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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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嬷嬷！章嬷嬷！！”她嘶哑地喊叫，破了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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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守在外间侧耳听动静的章嬷嬷立刻推门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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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凌姨娘眼神涣散，披头散发哪里还有半点贵妇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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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姨娘！您这是……”章嬷嬷关紧门，快步上前想要搀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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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嬷嬷！”凌姨娘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死死攥住章嬷嬷粗壮的胳膊，眼睛瞪得极大，“你说实话！苏氏……侯夫人她是不是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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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嬷嬷被她抓得生疼，更被这没头没脑的质问问得一头雾水：“姨娘？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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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当年的事！”凌姨娘的声音猛地拔高，又被她强行压下，急得眼泪都涌了出来，“知道是我换了她的儿子！知道傅长安是我的儿子，傅九阙才是她的！她是不是已经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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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一个炸雷在耳边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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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嬷嬷浑身巨震，老脸“唰”地褪尽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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