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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大人,会不会有人通风报信?”钱八达提出看法。
“不无可能,不过”赵破军神情凝肃,若有所思。
“不过什么?”皇上望着他“赵卿有什么看法?”
“以微臣对江尚书的了解,实在很难相信他会自缢。”赵破军老实道。
“噢?”皇上眉心一拧“此话怎讲?”
赵破军回道:“江尚书非常信服一名修道人,这名修道人认为,人若是自杀,便会永世待在枉死城,不得超生”
钱八达面露疑惑“赵大人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江尚书为免永世困在枉死城中,决计不会选择自缢一途。”赵破军续道:“再说,江尚书对朝廷有功,也知道皇上念旧情,调包军粮虽是重罪,但仍有机会得到皇上的宽恕,他根本没必要走上绝路。”
皇上和钱八达听完,隐约知道赵破军在怀疑什么,但无法确定。
“微臣也看过江方武送给江尚书的密函,信中其实并没有直接指名道姓的说他牵涉其中。”赵破军紧蹙着眉头“火还没烧到他身上,他为何要自缢?”
皇上想起那封密函,上头只写了几个字——叔父,见光了。
信中只字未提是何事见了光,若江方武一肩扛下,或是诬赖属下,此事未必会牵连到江山河身上,可江山河
却在他召见之前便留下一纸文情并茂的遗书,畏罪自缢是的,赵破军说得一点都没错,这确实可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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