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底更深的一层愤意吞没。
他抬起她满是泪痕的下巴,声音寒凉如铁:「宋楚楚,你是在说——本王的骨血,进了宗簿、冠了王姓,还会比你在侯府过得不如?」
她浑身一颤,只觉愈辩愈错,唇动欲言,却终究无声。
「你怕的,既非王府之制,亦非正妃之名……你是认定,本王护不住你与孩子。」
语毕,他怒极转身,袖袍翻飞,冷声丢下一句:「跪够了,便滚回怡然轩。」
说罢大步离去,未再回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