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的阳光尚是温煦时,他会带她到湖畔边上的木栈道上晒洒太阳,其他时候
“水”膝上的人儿忽虚弱的低吟,微弱像气音。
任灿玥抱起榻上的小身躯,让她靠在胸怀内,倒些水喂饱她,只见她微微咽下水后,双眸依然紧闭,他探着她的脉搏,知道她再不久应可完全清醒。
“就算张不看眼,也应该能听见我讲话了吧,小倪。”他的唇贴在她的额上。
“乖,该喝药了。”
药?为什么要喝药?她想看着是谁说话了,但眼前好暗,身体和意识像隔了层层的墙,声音像传到她耳中,身体却无法马上回应。
“药,至少少得再喝十天,你的手脚才有力气。”
无力的靠在结实的胸怀内,眼皮沉重到让她连“睁开”都有困难,努力想将唇边的药慢慢咽进,却是虚弱的连张着都吃力,以至温热的药汁又是从唇边淌滑。
“这是要我喂你吗?”一个擦拭嘴边的感觉随着轻叹的声传来,却又认真地说:“干脆以后都由我喂你吧,可好?习惯真是一件可怕的事,当你接了第一口药,我”
对方仿佛又说了什么,她已难听清楚,因为光这轻微的清醒与喂药的动作,让她意识又开始昏沉。
“乖乖喝下”低语的声,没一会儿覆来的热意锁住她的唇,将苦热的药喂进她唇内。
苦好苦,她不想咽入,但封在唇上的力量,硬生生的确定地吞下。
整个人像是沉到最深的水底,幽暗的沉重,厚重的压力,几乎难以有意识的出现,连这送入耳内的声音,都像隔着很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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