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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未被直接命中的骑兵也被这股冲击波及,人仰马翻,砂石乱飞,一片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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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样的炮弹一次性有三百颗,彼此交错乱滚,顿时间便将这大军给砸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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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金军总量有数万,还有仆从军十余万,这点死伤对于他们简直便是杯水车薪,但是人最恐惧的便是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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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从天而降的攻击,突如其来,让人防不胜防,再加上之前中京城方向如同炸雷一般的巨响,便足以让所有人胆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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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完颜阿骨打本人,心中也都胆战心惊,不敢再贸然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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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惊惶地游目四顾,只见那被擦中的战马正倒在地上,痛苦地嘶吼着,庞大的身躯因剧烈撞击而四分五裂,内脏与碎骨混杂着鲜血横飞,惨烈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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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曾经在辽军阵中杀了个七进七出的女真勇士们,此时却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有的被破碎的马尸压在身下,有的则被石弹直接击中,骨骼尽断,血肉模糊,连人形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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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眼所及之处,到处都是扭曲变形的人、马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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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中听闻的,更是种种临死前的凄厉哀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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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完颜阿骨打也是久经战阵,见识过不知多少血肉厮杀的景象,看到如今这副图景,心中也依旧惶恐难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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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这攻击落到我的头上,以我的武艺,能接下来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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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需要问便知道答案,这也让他更加惶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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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声呼喝着,将所有女真战士聚拢在一起,向着另外的方向退去,免得被败逃的大军践踏造成伤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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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余万大军如同涨潮一样涌了上来,又如同退潮一样溃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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