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月低低地喟叹,“他身上,毕竟流着蔷薇皇帝的血呢……”
“我要走了。”他忽然说。
“没有再见之期了么?”
“有的!”项空月笑,“你知道我的名字,总有一日这个名字写在青史之上,你再来找我,我与你共舞。”ъiqiku.
“后会可期。”项空月这么说着,背着手,沿着高高的墙头往前走去。墙的一侧塌了,他沿着一级一级的残砖走了下去,身影慢慢地没在墙下。
他真的就这么走了,再没有回头。叶雍容默默地看着墙头,再没有他的身影,那个人仿佛是融在漫天的飞雪中。
此时距离“云中之月”和“诡道兵家”的再次相逢,还有八年零两个月。
就在叶雍容的小车驶出帝都的同时,有人把一封信和一盒参茸送到了城西“瑟然听莺居”,风临晚的住所。信中密密麻麻都是《破阵》的全本曲谱,只有在信的末尾,有人以飘逸的笔迹写道:“血痨之症,宜以参茸静养。破阵雄歌可为英雄杀人之器,亦是先生自伤之剑,慎之。琴道空灵,尚无为致远,杀人之器,谨以收藏。愚者项空月谨奉。”.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