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断义绝了吗,何必费心这事?
卢李两人急忙跪下。
“殿下,咱、咱们是替您不平,遂与春侧妃说说妇道,哪敢教训,这事卑职们可万万不敢!”李民生说。
“你们连春家两老都骂了,还说不敢?”蓦允道。
两人心脏差点停了,卢患搓着发抖的手解释道:“卑职们只是对春兄夫妇”
“大胆,他们可是本王的长辈,春兄夫妇岂是你能叫的?”他打断卢患的话。
卢患猛吸一口气。“卑职糊涂失礼失礼,叫错了,该唤春老爷和夫人”
“又错,本王已替皇上拟诏,封春侧妃的父亲为太平侯,你该称他们侯爷与侯爷夫人。”蓦允突然宣布。
春冬山夫妇与春湘茹姊弟刚走出来便听见这话,一家人皆吃惊不已。
春芸姝也以为听错了。“您为何给我爹爵位?”她不解的问。
他嘴角轻撇。“为了衬得上你的身分,你爹怎能还是白丁,自然得给爵位。”他说。
“我我什么身分?”她没能明白过来的问。
他暗恨的盯着她的颈子,只恨自己没能狠下心,真正扭下这纤细漂亮的颈项,既然下不了手,就只好——“苏槽!”
“在。”苏槽走出来应声。
“东西呢?”
“在此。”苏槽掏出一卷红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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