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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走过必留下痕迹,凡杀人必留下血迹,这家伙若是被焚而死的,口中会有灰烬,但死者口中并无灰烬,可见是死后才被焚烧,详细案情我虽不清楚,但这人死后被焚尸委实不单纯。”春芸姝面色如常,边看尸首边分析说。
“你真是女人?”宋今睁大了牛眼,呆问。
“如假包换。”她咧嘴笑。
“若真是女人,怎比男人还胆大?”宋今咋舌。
她看的是具受火焚过的焦尸,坦白说,就是他见了这样的尸体也要作呕到吃不下饭,但她神情泰然的翻动检查尸体,还不时低头去闻尸味,毫无半分的恶心与惧怕,甚至能侃侃而谈尸体的状况,这、这还是女人吗?
“你不怕?”侯冠景也难以相信的问。
“怕啥,不就是焦尸嘛,我见多了。”
“你见多了?”宋金瞠目。
她抿笑,自己好歹也读了七年的医学院,实习时不知解剖了多少尸体,因此对验尸这事是免疫了,又怎会怕?
其实她之前有想过行医赚钱,她有医学知识可以替人看病,却没办法使用未来的药物做治疗,而中医的药草她又不懂运用,想行医的计画是白搭的,然而仵作即是未来的法医,她精通解剖学及药理病理,晓得何处经络受伤会危及哪处脏腑,中何种毒会出现什么样的症状,这份工作只需替死人检查身体,不用做治疗,正适合她来做,因此她无论如何也要争取到才行。
“尸首是昨晚被烧死的,行凶者是他儿子,他想早点拿到父亲的财产,因而谋财害命,先杀了父亲再故布疑阵说屋子失火,父亲是被烧死的。”侯冠景说出案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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